旅行家专栏> Kiki的专栏> 秘境松巴岛

秘境松巴岛

By Kiki 2018-08-28
马蜂窝旅行家专栏出品| 已有17257人阅读

松巴岛在印度尼西亚最东端,我和比利时女孩Clara一路搭车,从巴厘岛出发,跨过细长的布满香蕉林山山相连的龙目岛,又穿过满布绿油油稻田玉米地的松巴哇岛,再通宵达旦乘坐夜行船,清晨4点抵达这个新大陆——松巴岛。我们想要为彩虹聚会在这片土地上寻找合适的地点,也想领略这座海岛的神秘独特魅力。

印象里,松巴岛布满原始森林,人们生活在森林深处的茅草屋里,古老的歌谣小调在这里传唱。巫师盛行,他们使用各种闻所未见的原始法器施展着黑魔法。

下船后在码头迟疑,一位同船年轻人愿意载我们到市集,他有一辆小面包车,市集离码头不远,10分钟车程。那天正是集市日,岛上村民们把自家的蔬菜水果拿到集市上来卖。玲琅满目的农产品。我们买了两块钱一个的椰子,新鲜多汁,喝完椰子水还可以吃里面细嫩的白肉,又买了好多我最爱吃的牛油果,熟透的牛油果表皮紫红,两个拳头大,合人民币一块钱一个,又买了青绿色熟透的佛手果,一串完美的香蕉。




市集上还有卖衣服和日用品的小摊,买了设计漂亮的木手柄水果刀,现代生活中少见了的瓷盘子,盘子上画着简单的绿色花纹。有手工扎染色彩淳厚并织出传统图案的布匹,精致结实,很喜欢,但价格略贵且沉重,只细细欣赏了。

印尼是咖啡种植国,即使乡村的人们都习惯喝咖啡,而且会放很多糖,连咖啡渣都是甜的,我总忍不住喝完甜甜的咖啡后嚼上一口咖啡渣。

离开市集,搭车想去见识岛上最贵酒店的沙滩,司机告诉我们不对外开放,只好作罢。告别司机,站在盘山公路上,见对面有小径,想着山脚必然有村庄,于是往小径去,走了一会儿看见几户人家聚在一起的村子,围着坝子建的草房竹木结构,造型奇特,屋顶很高,像烟囱一样。村里好多小孩,看到我们都跑出来,好奇地围着我们,叽叽喳喳,一个上了年纪的妇人在屋檐下编织草席,草席上有精美的纹路,细致结实。妇人一丝不苟的长发在脑后挽成髻,穿着棉质衣服,虽脸上和手上皱纹很多,但举止非常优雅,只是对我们微笑,手不停地编织着。Clara会印度尼西亚语,和小朋友们简单的聊天。告别村庄后,我们顺着一条小径往山上去,走了二十几分钟,丛林里灌木密布,小径消失了,远远的可以看到海。下山时看到许多金黄果子掉在地上,口感酸酸甜甜,我们捡了好大一袋。



回到公路,搭上一辆老旧货车,我们没有目的地,不知道要去哪里,跟着老货车前行。两个年轻人也坐后面,每到一个村子,他们把运送的货物卸下一部分,送到订货人房前。彼此语言不通,我们只是沉默微笑。货车慢悠悠在山间公路行驶,经过绿油油的稻田,有高耸的烟囱屋顶的茅草屋村庄。

松巴岛的人似乎视死亡为稀松平常。每个村的坝子上都有一口墓地,很深,整个家族死去的亲人都葬在里面。每日经过,觉得亲人还在身边。据说在松巴岛有的村庄,还保留着骇人听闻的习俗,人死之后亲人们会吃一小口逝者的肉,以此将亲人延续在自己身体里。我内心排斥这样的习俗,但这正印证了松巴岛的原始与狂野。

老货车最后停在一个靠海的村子。我们躺在沙滩上休息,有当地人过来聊天,得知他们有一艘船晚上要出海捕鱼,果断决定随船,因一直对出海捕鱼有浪漫幻想。船在了无边际的海上行驶,我们坐在甲板上,夕阳西下,晚霞红艳,慢慢消逝,深蓝的黑夜降临,船一直前行,无休无止。船上约十余人,沉默不语,有的抽烟,过一会儿,森林覆盖的半岛出现了,船在海湾里停下。

船员告诉我们,这一天是满月,潮汐很强,不能撒网捕鱼,只能垂钓。钓上来的都是5寸长的小鱼。船尾的炉子上海水煮着新钓的鱼,海水咸味配鲜嫩的鱼,嫩糯白煮木薯作主食,简单鲜美。回到甲板上,我拿了鱼竿尝试,黑暗里看不到浮头,完全凭手感,这需要长期的经验,我选择放弃。

海水涨潮,潮汐汹涌,猛烈撞击船体,船在剧烈晃动。不习惯这种摇晃,我和Clara都感到晕船,只能到驾驶室躺着,头痛欲裂,整晚似睡非睡。甲板上烟味弥漫,大家靠抽烟提神,真是一份幸苦的工作。

好容易到清晨,海水平静下来,船里的保鲜箱装满了鱼。返村途中,太阳从郁郁葱葱的半岛升起,许多孤立的小岛在阳光的剪影中形状各异,覆盖着粗壮的绿树。海水碧绿,清澈见底,水浅的地方,可以看到白色的地壳,一只巨大的海豚死亡,黑背脊的身体半浮在海水里。半岛上森林成片,有的白沙滩干净清爽,无人涉足。我想,这样的海滩和森林,一定能找到彩虹聚会的地方。

回到村里,大家趁着新鲜去卖鱼,一个船员邀请我们去他家休息。我们和他一起回家,他的两个女儿热情招呼我们,带我们参观村子,村子里,年老的妇女满脸纹身,赤裸着上半身,裹一条笼基,在水井边打水。吊脚的茅草屋老房子里,散发着陈年木头的气息,穿堂风让屋子很凉爽。村外巨大的树,结奇异的外壳通红的果子,果子掉落一地,不能吃,但大树给屋子带去许多绿荫。村民捧出绿色的大椰子给我们喝。

第二天,我们穿上传统的松巴岛笼基,和一大家人乘小货车去村子附近的教堂。车厢里讲究地放上椅子,但公路颠簸,坐不安稳,我们索性都挪到了铺着地毯的地上。到了教堂,看到所有村民都盛装打扮,有的甚至化了淡妆。墙上有壁画,牧师在讲圣经。这是我第一次参加基督教的礼拜,跟随大家时而站立,时而祷告,时而歌唱,深深感受到村民们虔诚的心。

午后,我们爬到家门口的果树上摘果子吃,一种小小的红红的类似樱桃的果子,有甜腻的香气,是我吃过最香甜可口的野果。

我们在这个大家庭又逗留了一晚。晚上,这家的妈妈煮了可口的小鱼汤,还有炸天贝,炒蔬菜,味道爽口。翌日依依离别,和妹妹们交换了Facebook,之后常收到问候的信息。

之后,我和Clara在地图上看到一大片森林,连接着海滩,决定去那里。


搭车半日,穿过半个海岛到一个村子,再往森林方向就没有车了,只好徒步一小时。成片的荒地灌木丛没有人家居住。树林里几栋陈年木楼茅草屋前,村民正在晾晒咖啡豆和鱼干。走上一条窄水泥路,经过稀稀拉拉的树林后是绿油油的草地。走了很久,疲惫时,三辆摩托车停下,下来四个看起来阴郁严肃的当地小伙子。Clara会印尼语,告知他们我们想穿过森林去海边,他们正要去海边捕鱼,要在那里呆3天,让我们上了摩托车。

摩托车在窄水泥路上行驶,穿过连绵的绿如绸缎的草地,渐渐进入森林。我隐隐有点担心。和载我的摩托车同行的小伙喝着酒,载Clara的摩托车远在后面几乎听不到声音,停下来等他们。喝酒的小伙递过矿泉水瓶,一闻是酒,我摇摇头把瓶子还给他。载我的小伙笑着对他说了句什么,然后递过水瓶,示意我可以喝。我喝了一小口。这时载Clara的摩托车到了。我问Clara一切还好吗?她说很好,于是我放下心。一行人在蜿蜒曲折的森林小道上慢驶,森林越来越密,树也更加粗壮。在密林里行驶了约一小时,水泥路没有了,可以看到山脚的大海了。

他们把摩托车推到一处远离道路的林子里,扛了大半袋编织袋食物,我们沿着一条若有若无的小径在灌木丛里徒步。路上,一个巨大的泥坑,据说是一种巨大的鸟在此孵蛋。从山上往下走,一条绿色毒蛇从我们前面爬过。在丛林里走了约一个半小时,来到一块开阔的草坪,再往下走一点,穿过密林,一整片没有脚印的海滩映入眼帘——烟波浩渺,大海轻拍,树和藤蔓缠绕,辽阔的白沙滩。我和Clara拥抱在一起。



已近傍晚,我们在海边丛林里升起篝火,小伙们大概常来,在海边丛林里搭了小茅草棚,用树枝做了两层置物架。我们把带来的油盐食物和茶壶餐具放在置物架上,拾柴火升起篝火煮茶,正盘算晚餐,一个小伙提来一桶刚抓来的螃蟹,我们就着海水煮了好大一锅,美餐一顿。Clara和他们聊天,被告知一个月前这座森林曾发生谋杀案,一个女孩被杀害,我们目目相觑,为我们的无知者无畏和疏忽大意倒吸一口凉气。这里的确荒无人烟,原始森林远离村庄,如果发生意外,叫天天不应。

一天的赶路令人疲惫不堪,忐忑地在海滩上找了一片空地休息。小伙们睡在茅草棚里,夜里我和Clara都睡得不安稳,半睡半醒间,Clara摇醒我,恐惧使她声音颤抖,“Kiki,我觉得这里不安全,我们明天一定要离开。”我说放心吧,我们是安全的,感觉他们不是坏人。这里很美,你放松下来睡吧。无数的细小蚊子贴在手臂上脸上吸血,把整个身体裹进睡袋里,伴随着海边潮湿的露气和海浪声渐渐睡去。没睡多久,黑暗中被砍树的声音惊醒。Clara在一晚紧张后此时睡得香甜。砍树声后,又听到拍打的声音,似乎用石头在砸什么。我心里很紧张,又不敢起身查看,一边僵硬着身体躺在睡袋里听动静,一边找了身边大贝壳捏在手里防身。

然后听到大家陆陆续续离开茅草屋,朝右边的海滩走去。我想他们大概要去捕鱼,时间还很早,才4点多,我起身想跟着去看捕鱼,但他们走得很快,不一会儿功夫看到手电筒光已经在很远的地方。我沿着沙滩深浅不一艰难前行,前夜里退潮,沙滩很软,很多地方还积着水。他们一定是丛林里抄近路。但是我不熟悉环境,不敢在这黯黑时段贸然闯入丛林,在沙滩上走了一会儿作罢往回走,沿途看到好多漂亮的贝壳,低头一路捡贝壳,这时天已渐渐变蓝,空气里都泛着幽幽蓝光,清晨将至,捡了好多贝壳和被海水冲刷平整的木根,回到营地Clara已经醒来,一夜无事发生,她的情绪安定下来。

趁着大家都离开了营地,我们脱衣服到海里去游泳,然后躺在沙滩上,摆弄我们捡回来的贝壳。我爬上大树,上面有一张结实的树杆搭成的床,荡着双腿看海浪来了又去,薄薄的晨雾从海平面升起,一切都沐浴在初升太阳新鲜的光线里,森林里树叶和藤蔓变得翠绿通透。

7点多大家陆续回来,拧着新鲜多彩的鱼,还有一只大章鱼,长长的脚手舞足蹈。那个最严肃的小伙Sepri在被高高提起的章鱼后面搞怪地做出一个僵尸表情,逗乐了我们,也使防备的心放松下来。清炖章鱼和小鱼的早餐很鲜美,餐后我和Clara用小刀仔细雕刻捡来的木根,做了几把木勺。Alex雕了一把木簪送给长发Clara。他们都带着锋利的松巴刀,可以用来对付野兽,在密林里开路。我们用海边的贝壳和编织绳给刀编出装饰,他们很喜欢。Sepri是村里顶有名的歌手,他拿起Clara的尤克里里,随意弹唱,古老的旋律里有浓郁的岛上气息。



下午,两位年龄稍老的村民和他们的妻子来茅草棚打扑克,一直到夜幕低垂。傍晚和Clara去海里游泳,坐在岩石上看日落。丰盛的晚餐依旧是鱼,米饭,野菜汤。晚上围着篝火,约好明晨一起捕鱼。这一夜,睡得很安稳。

第四天早晨,听着砍树声起来,只见他们把砍来的小树用石头砸到纤维全部散开。拿着这样的工具,以及铁制的沉重鱼叉,我们从丛林里快速穿过,到海滩另一边,这里岩石突出,海水退潮露出大面积的珊瑚礁,鱼儿就躲在这些浅珊瑚礁里。他们用小树把鱼儿驱赶到浅水里,又将鱼叉抛出去。用这样的办法捕鱼,耗费很多时间。珊瑚礁里的鱼儿大多是4、5寸的小鱼,我尝试用鱼叉叉住了两条。一会儿我对捕鱼失去兴趣,细心观察起不同的珊瑚礁群来。大多数的珊瑚礁是紫色和青色的,也有白色,在水里像绽放的花朵和丛林。很抱歉踩踏在它们身上,我尽量在珊瑚之间的空隙浅水里行走,这里的珊瑚像约好了似的,连成一片的珊瑚之间总会留下一条条长长的空隙,鱼儿就在这些空隙里游走。小伙们认真捕鱼,直到太阳升起,我们才返回营地。



这一天早餐后,我们去查看了附近的水源,这里有很大的平整草坪,远离村庄又挨着海边,如果有足够的洁净水源,很适合彩虹聚会。我们穿过浓密的树林,沿着一条几乎干涸的小溪往它的上游去,一湾泉水从这里冒出,但水流缓慢,现在是干旱季节,很快水会越来越少,并不适合几百人的聚会。下午我们要离开,因为签证时间限制,我们想预留一些时间给岛的另外一边。几个小伙伴在尤克里里上留下名字作纪念,我们几乎依依不舍,舍不得离开这么美的地方,也不舍得告别这几个小伙伴。仿佛悠长的夏日假期结束的惆怅。



小伙伴们骑摩托车送我们离开森林,到附近镇上为时已晚,傍晚下起了暴雨,我们在一家餐厅晚餐,躲避暴雨。店老板娘和Clara聊天,得知我们要回松巴哇岛,说一周只有三班船,后天才会有船。她提议晚上可以留宿她家,她有五个孩子,她很高兴我们可以教小孩们一些英语,于是我们留下来。孩子们放学回来,两个大一些的姐姐,三个弟弟聪慧可人,主动和我们讲英语,都是他们在学校里学过的简单对话。

松巴岛没什么游客,但是如今政府改变政策,外国人也可以在岛上购置土地房屋,岛上村民们开始重视学习英语,我们很担心未来松巴岛会越来越多酒店,传统生活方式受到冲击。



第五天早晨,餐厅老板为我们准备了清爽早茶,配着本地的甜品蛋糕,我们在露天座位享用。小朋友们穿着校服去学校,离开家前都来和我们道别,吃过老板娘准备的丰盛早餐蔬菜肉米线后,我们辞别,老板娘用生疏的英语说,请不要忘记我们,请再来。我们略微感伤,松巴岛如此遥远,我们耗费许多时间来到这里,不知道今生会不会再来,但是这里的人们接纳我们,把我们当作家人一样对待,每次离别,都像离开家。

我们想搭车到岛的另一边,在岛上曾遇到一个欧美摩托车旅客,他告诉我们这里有一片很美的海。中途下暴雨,我们跟搭车司机回家喝咖啡等待雨停。司机有两个妻子,都很年轻美丽,他母亲帮忙一起照顾家和5岁的小孙女。我们很诧异这里有一夫多妻制,但印尼有很多穆斯林,想来一夫多妻是合法的。到达那片海,很多小朋友和他们的母亲在海里捞海藻,我们坐在海边吃牛油果和椰子,看海浪猛烈扑打海岸的岩石,这是一片相当狂野的海。



一阵急雨来,海上升起彩虹,来不及欣赏,跑到村头的清真寺里避雨。有人过来,告诉我们清真寺不可以随便进入,可以去旁边一户人家避雨,我们到屋檐下,很快周围聚集了很多小孩,也有村民来围观,他们好奇两个外国人出现在村子里。一个妇女问我们晚上住在哪里,Clara回答还没有住处,她邀请我们去她家住。她家住在传统长烟囱房屋里,陈旧的木地板,她老公看起来和松巴岛的人不同,卷发,肤色类似黑人,沉默不语,她告诉我们她老公来自巴布亚新几内亚的一个海岛。她打开录音机,放激烈的类似迪斯科的音乐,摇晃着胸部跳起舞来,邀请我们一起跳,三个女儿在一旁兴高采烈地助兴,我讶异于她舞姿的豪迈,和Clara也随音乐腼腆地跳了一会儿。



晚餐是龙虾,炒蔬菜,米饭。晚上我们在房间里打地铺,睡得安稳。醒来听说邻村有帕索拉很是开心,这是松巴岛独有的血祭格斗仪式,两个村的骑士在马上用长枪厮杀格斗,以血取悦他们信仰的众神,以期这一年有好的收成。

我们搭上一辆货车。格斗还没有开始,我们在村里闲逛,这个村子的茅草屋烟囱是我们见过最高的,村子比邻大海,村民们正在准备,给马装饰上鲜艳的毛线装饰品,骑士们也穿上了鲜艳的比赛服,威武地骑在马上,练习着格斗技巧。一会儿听到比赛号角,骑士们直奔赛场,我们跟着村民步行过去,赛场已聚满人,众多警察在维持秩序。



比赛开始,两村的骑士各在一边,骑着装饰繁复的骏马,手里拿着尖头铁质的竹质长枪,这是一场真正的厮杀,骑士骑马跑向对方的领域,在骏马奔跑时,将手里的枪刺向对方,紧张血腥的刺激感充斥在赛场,最终,我们到的村子的骑士队赢得比赛。不知怎么回事,赛场突然起了冲突,两个比赛队打起来,警察们赶紧上前阻拦,我们跟随一辆警车离开赛场,回到赢得比赛的村子。村里这会儿热火朝天,大家在忙着大锅炖猪肉,鸡肉,鱼肉,草屋木廊矮桌上摆满丰盛的菜肴,警察和村干部们首先开席,邀我们入座,新鲜食材通过传统方法亨饪,味道鲜嫩浓烈。



谢过午餐,我们一头扎进清凉的海水。出来又搭了那几个警察的车。公路上,看到骑士们骑着马正回自己的村子。高大的骏马,鲜艳的骑士服,人们认真举行仪式,没有任何表演成分。

又在阿姨家住了一晚,晚上她带我们在村里散步,一直走到海边。第七天清晨,他们拜托要去集市卖鱼的邻居捎带我们。和又一个善意满满的家庭告别后,我们赶往码头,搭上一辆运送牛油果的货车,可以直接载我们进入大轮船渡过海峡,一路舒服地躺在货车车厢堆成小山的牛油果上,吃了个饱。

返回巴厘岛的途中,我们很是感伤,在遥远的松巴岛,我们度过了如此丰盛的一周,也许我们再也不会回到这个美丽的小岛。




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

微信公众账号:“寻找旅行家”,每天为你精选一篇有见地的独家专栏文章,欢迎关注,互动有奖^_^



Kiki

长途旅行者。我们到这个世界来,观察,学习,然后离开。学习所爱好的,瑜伽,按摩,画画,种植,花时间和自然在一起,在自然里野性生长。
TA的窝 kiki

专栏最热文章

专栏其他作者

  • ���м�谭源��ר��

    谭源

    知名视觉摄影人,日本摄影协会会员, 旅日13年,日本时尚・旅游・艺能娱乐信息传播者, 国内外数家摄影杂志、时尚杂志供稿人。
  • ���м�张弛��ר��

    张弛

    生于沈阳,就读于北京外国语学院,中国作家协会会员,著有《北京病人》、《我们都去海拉尔》、《夜行动物馆》等。
  • ���м�欢儿欢��ר��

    欢儿欢

    插画师,旅行漫画创作人, 2010年 开始“在路上”的生活方式, 一边打工旅行一边创作展览,曾旅居新西兰两年、首尔一年,现居杭州。
  • ���м�吉四六��ר��

    吉四六

    互联网非资深媒体人,不喜欢旅游,只喜欢眼前的风景。
  • ���м�leyton��ר��

    leyton

    喜欢用少量的旅行,配合奇怪的视角,以最实惠的方式制造胡思乱想。
马蜂窝旅游小管家
为您免费提供目的地旅游咨询服务
出行基本信息
联系人信息
换一换
返回顶部
意见反馈
页面底部